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他却挺开心的。

八点钟的时候，即便是外面的天还灰沉沉的没完全亮，店铺已经开始营业了。

店里亮着灯，在这早春寒意侵袭的早上，以及近乎寂静无人的街上格外的显眼，却也让人觉得温暖，像是黑暗里一盏指路路的灯塔。

将所有要做的东西做好后，徐可用刚出炉的吐丝做了两分火腿鸡蛋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

两人就这么坐在店里门口的小桌上，像是认识已久的友人，相约了一顿还算美味的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徐可总是忍不住去看沈致。

“你老盯着我看什么？”沈致被她这小动作逗笑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点点头。

有奶油，眉毛上，也不知道怎么弄上去的，看着有点好笑。

她递给他一张纸巾，又指了指自己的眉毛。

“还真有啊。”沈致接过纸巾，在眉毛上擦了一下，准备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

徐可注意到来电显示着‘窈窈’两个字，并非是她故意要看，是他手机放得离自己很近。

“哥哥，你还在公司吗，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一个有些担心的声音。

“一会儿就回来。”沈致瞧了一眼垂着眼吃早餐的人，“没事，你放心。”

“生日快乐，今天是你生日呢，我给你做好吃的。唯唯一醒来就跑你房间去了，说要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结果你居然一夜没回来。”沈窈的声音始终都是柔柔软软的。

“你跟唯唯说我等一下给她带蛋糕回来，你就不要做蛋糕了。”沈致说。

听到他的话，徐可才想起，都没有问他具体多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