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非要娶她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是个一看就不检点的搅家精!没有人听我的,现在我们老邢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邢家媳妇也哭着喊冤。
她说自己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还说自己不可能是怀孕。
就算怀孕了,也只可能是丈夫的。
为此一家人还去县里的医院又检查了一遍。
无论怎么查,她都是孕九周,子宫里就是揣了个孩子。
这下邢家媳妇真是百口莫辩了。
没有偷人,这孩子能像鸡蛋一样想生就生的吗?
原本还有些同情邢家媳妇的村民们,也都开始觉得她这个人不诚实、行为不端。
以前她那些离经叛道顶撞婆婆的行为,也都成了她不老实的‘罪证’。
总之无论邢家媳妇怎么抵赖,她的肚子还是像吹气球一样,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愈发阴郁。
在婆婆每天的斥骂、丈夫的避而不见,以及每每出门村民们都会聚焦在她肚皮上的眼神,和各种指责羞辱她的风言风语,邢家媳妇迅速消瘦。
据说她婆婆还找村里能看事的婆婆拿了堕胎的药。
邢家媳妇一共喝了两次,这个‘孽障’却顽强得很,愣是没堕掉!
第二次喝药的时候邢家媳妇不停出血,疼得大晚上尖叫,把附近的邻居听得头皮发麻,饶是这样那个孩子还是没有流掉。
就这样闹腾了小几个月,然后就到了两周之前,邢家媳妇拿了根绳子挂在村头,上吊自尽了。
拉木说完之后满脸疲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