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心急,上前几步伸手,险些就要触到那两人,在半米的位置堪堪止住,将手收了回来。
冲动之余,理智尚存。
陈肆重复了沈青芋的话。
其中一个人回答:“好像是发生了火灾,她没能逃出来。”
“她本来就体力不行。我记得去年运动会上沈青芋报名八百米,硬是跑了二十分钟。”
陈肆:“是一个月前,梨和路北街圣音国际酒店的火灾?”
那两个人犹疑不决,“好像是。”
陈肆知道的这么详细,因为他就是从这场火灾里死里逃生的。
昨晚他找的新闻,就是关于圣音酒店的火灾报道。
沈青芋:“在报告厅外,我听见有人说沈教授的女儿也是死于火灾。”
这么巧……
她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陈肆先她一步,说:“沈青芋是来我们学校演讲的沈教授的女儿吗?”
“对对对!要不然沈教授为什么不先去长雅一中,反而先紧着来我们学校演讲?”
沈教授…?
她记不清了。
报告厅里匆匆见过一面沈教授,但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