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那又如何?”
卧槽!知道你还在这里坐尸?
你不是师荼的左膀右臂吗?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却无动于衷?
“别人急我能理解,你急什么?”冯彧看谢瑜,“最近那个昏君每日都召见你,说不定哪天他便会给你封一个门下侍中当当。立身朝堂,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
谢瑜脸黑,“少拿这种话激我,难道你就不担心?他敢这样做,定是已经知道摄政王不在上都,此刻若让他将张琼华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谢瑜觉得,很有必要说明一下事情的严重性,他虽然算是保皇派,但是,此事涉及朝堂,关系重大,决不能让昏君把整个朝堂给搞得礼乐崩坏,乌烟瘴气。
他越是急切,冯彧越是淡定,煮好茶还好心情给他倒了一盏。
这幅姿态,泰山崩余顶而面不改色,令人说不出的气郁难耐,谢瑜都觉得自己被衬托得跟只跳梁小丑似得。
“谢学士莫急,就算要急,也不该是你着急不是?”
谢瑜眉梢一跳,“什么意思?”
“来,先喝口茶压惊。”
直到谢瑜抿了一口茶,冯彧才淡定启口:“谢学士觉得,之前张家倒台,好处都谁拿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张家的势力遍布朝廷上下,张家倒台,几乎每个家族都瓜分了一瓢羹。”
冯彧又问: “那谢学士觉得,摄政王从攻入上都人人自危到朝廷上下人心所向,不过数月时间便笼络如此多的人心是何缘故?”
对这个问题,谢瑜非常不想提,但还是老实作答。
“自然是因为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有治国□□之能,还有胸怀天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