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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彧可不傻,“你们该不会是想等那位正主回来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再告诉她吧?”

“冯侍中说什么?本王不懂你的意思。”

冯彧:……

心态爆了,冯彧拂袖而去。

看着他背影,秦放问:“你们确定有那么一个人?”

“谁知道呢……”师荼叹息。

内殿,谢瑶替元霄把了会儿脉,确定她已无大碍,又交代了常桂一些注意事项。

元霄这才醒起,“怎么没看到阿瑜?”

“他有事,出门两天。” 谢瑶故作轻松。

但回头,她就叫人将小皇帝醒了的消息传去了感业寺。

谢瑜正在佛堂礼佛,听完只是敲木鱼的手停顿了片刻,又继续敲。来禀报的人见他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张琼华过来,待他礼佛完毕才进门。

“阿瑜可是有什么心事?”

谢瑜一来,便每日敲着木鱼礼佛,连张琼华都看得出来,他的本心乱了。

谢瑜看她身后跟着的人,明明张琼华是以戴罪之身来此修行,却俨然成了感业寺的住持,不管后宫,管佛寺,她这种人,大概无论走到哪里,都如鱼得水。

“太后能跟我说说皇上小时候的事情么?”

“阿瑜别再叫我太后,叫我法号普惠。”张琼华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