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巧合,谢学士多心了。”冯彧答得云淡风轻得很。
“你难道没发现这封诏书里,还有镇北王跟秦将军的名字?”
突然被提及,
王瓒:我藏得如此隐秘的心思终于暴露了?
秦放:我可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有我?
两人同时有些心虚气短,但谢瑜又说了,“只要是个男的,逍遥王就不打算不放过,何况是你?冯侍中这样用心良苦,他根本不会领情!”
冯彧:……
果然,没多久,一封干干净净只字未改的诏书就又送了过来。
同时,那边还捎过来一句话:逍遥王很闲,诏书随时可以重写。
众人:……
“皇上怎么说?”
“皇上什么都没说。”
本来是想说的,但是被逍遥王给抢了啊。
“昏君!”
“渣男!”
每个人义愤填膺,只有师荼异常平静,只是那眸色又深又沉,下面像压着暴风骤雨,叫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