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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上说我可以当御前侍卫,但现在还不够格,可以先保护你练练手。”

元涉忽然看向秋辞,秋辞是个老实人,挠挠后脑勺,回想自己刚才的话,赶紧解释说:“皇上没有看轻逍遥王的意思,皇上他是……”

“我不用保护,教我武功!”他不要成为皇上的累赘,在这种生死危机关头,还让他的人来保护他。

他只想变强,强大到像今天这样的危机,他也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与她并肩作战,而不是跟那些无能的皇室宗亲一样,只想着浑水摸鱼,来捡便宜!

秋辞:“……好。”

元涉的身世,他从秦放和桓煊那里都听过,五岁就继承了逍遥王的爵位,而这个前提时,五岁死了上一个逍遥王。

从此,他便被临淄王养在府中,不许习武,大概是为了好控制,可以任由其他人打骂还还不了手。

虽然他贵为皇亲,但他的遭遇其实比他这个乞丐出身的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可能更悲惨。

“秋辞,你能带我进去见皇上么?”

秋辞摇头,“进不去的,摄政王发了火,除了长公主谁都不许迈进去一步。”

元涉蓦地一凛,凭什么师荼不让见就不见?

师荼算什么人?

“我们在这里等着吧,有摄政王在,皇上不会有事的。”秋辞心思单纯,他信任摄政王,便觉得他能扛过一切艰难险阻。

元涉看了看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水,靠在墙上,这一等便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户部尚书张庆明被王文启为首的宰相集团罢免,张太后被皇室宗亲以弑君论罪,只是最终如何处置还要等小皇帝醒来,亲自定夺。

最意外的是,北衙禁军里,有几名将领带了三万余人试图攻上南山造反,被临淄王探得先机,帮助桓煊和秦放,一举将对方伏击,北衙禁军中张氏党羽被彻底清除。

带兵打头阵的王瓒很是郁闷,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是师荼那个劳什子玩意来立军功展现声威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