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荼在一旁忍笑忍得肚子疼。
王瓒却在此时姗姗来迟,手里提着一壶酒,肩上还挂着衣服。
“临淄王怀疑本侯,不外乎是事发时,本侯不在场,但临淄王别忘了,当时不在场的人可不止我一人,世子元泓,也不在场。”
元祺也没料到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无耻。
“镇北侯别忘了,当时犬子受了重伤,哪里有纵火的能力?”
“但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做贼心虚,纵火之后故意摔伤自己,嫁祸他人?”
临淄王:……
“何况,他还有充分的动机。”
“动机?犬子哪里来的什么动机?”临淄王气炸了。
“欺君犯上,被揍了,于是怀恨在心,所以才点了这两把火!”
临淄王:……
“相反,你能拿出本侯的动机么?”
临淄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你是想帮着谁掩藏什么秘密吧?”
视线扫过师荼,落在元霄身上。
元霄心口突然一凉,这才意识到,今天的汤池集会,竟然是冲着她来的,难怪元泓处心积虑要扒她衣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临淄王这些不过凭空捏造,就算拿出去说,也只是无端揣测,泓世子的动机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觉得,满朝文武会信谁?”
终究临淄王什么把柄也没抓住,只得带人离开。回到他们父子住的宫殿,看到又躺榻上养伤的废物儿子,临淄王问了一句:“那火是不是你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