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来这儿,算是一时兴起,但结果不错,美妙至极。
面前的女人不再像以往那样依赖羞涩地看他,似乎在强装镇定,可伪装的技巧如此低劣,让他一眼就看破了她眼里的情绪。
手中匕首现,他轻轻摩挲刀尖,指腹便是不小心的被刺破他也毫不在意。
可就在他捏着匕首,朝她的脸颊靠近之际,她兀地攀上他的腰,手臂紧紧将他的脖子搂住。
“你能不能别吓我?”山黛的唇都在隐隐发颤,她现在再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有病,她就是有病了。
但她现在要灵力没灵力,要体力没体力,便是活命的生命力也得靠近他获取,便是再害怕,也不得不依赖他。
他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带刺有毒的救命稻草。
“我吓你了吗?”祁衍低声反问她。
“你没吓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怂得只敢低语,要不是两人贴得近,他很可能听不见。
男人突兀地笑了一声,“就当是我吓你了。”
袖中的匕首终是收回了,这回她吓得不轻,下回再吓她吧,一时间逼急了,吓傻了怎么办,乐子总得慢慢地找,这样才有趣。
轻抚着怀中之人的小腹,待她身体不再颤抖才和她说话,“你胆儿怎么比老鼠还小?”
问完却没得到回答,他低头看去,原来已经睡着了,睡得还挺香。
起了坏心思,捏住她的鼻尖,见她脸色涨红,眉头蹙紧一副难受的模样,这才松开。
获得新鲜空气的山黛不断呼吸,连唇都张开一并汲取空气。
跟条小鱼似的。
祁衍斜撑着头,手指探入她微张的唇,被柔软包裹的感觉一如既往地美妙,继续往里深入,她却突然睁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