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刻钟,面前出现了祁衍的身影。
山黛以为他是刀子嘴豆腐心,默默等着她。
祁衍若是知道她的想法,怕是得笑出声。
因为要迁就她,两人的速度慢下来,她虽然不好意思但也没有办法,临近下午,她们并未找到男女主,连个踪迹都没见着。
她和祁衍都是伤患,他的鸦毒已解,只是身体暂时虚弱,相对而言,山黛的伤重很多。
走之前她在储物戒里存了不少已经处理干净的鱼,燃一堆火就能烤,这套流程她已经熟记于心,很快就将鱼肉烤熟递给祁衍,“吃吧。”
她虽然又累又饿,但是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小半就放回储物戒存着。
找了块干净的草坪,她径直躺在地上,阖上眼睛,“祁衍,我睡会儿,天黑了叫醒我。”
明明很困,但却睡不着,她睁开眼时,恰好撞见一丝探究的目光。
“你在看什么?”
祁衍视线并未移开,而是坦诚地说:“你那里受伤了。”食指修长,正好指着山黛腰部往下的位置。
他只听过月事一词,从别人口中听来,好像是污秽之物,更多的,他就不清楚了。
污秽之物……除了汗液,矢溺,还有什么呢?他想不到别的。
山黛来月事,她除了疼痛和虚弱,好像便没了别的表现,但这有何污秽的?他想不明白。
就在思考之际,对面的女人脸上浮上薄红,她在害羞什么?随即他明白过来,伤在那个位置确实比较为难。
“怎么会伤到那里?”眼珠动也不动地盯着,对此实在好奇。
山黛脸皮再厚都有些尴尬,她连忙伸手摸了摸,粘粘的,难怪说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