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悠悠忙得掰开裴栖寒的手,两个腮帮子鼓囊囊地说:“好啊,你不让我看,你自己却看得那么仔细!”
呸,臭男人!
许悠悠被气得跑回了桌子上喝茶,裴栖寒愣怔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
容恕在旁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感慨说道:“真精彩呀。”
裴栖寒过去,哄她:“我并无此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
裴栖寒有板有眼地说:“不可以用贪图美色……”
贪图美色……说得他跟个色狼似的,她沉思片刻,反问:“你的美色也不可以吗?”
“只有我可以。”裴栖寒道。
“哦。”许悠悠品出一点味道来,原来是吃醋了呀!
她笑着说:“我现在连这个阁主的样子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耳朵上的耳环。”
“为什么记得这个?”
许悠悠回答:“因为和容恕的耳环很相似。”
容恕听他二人提到自己,上前插话道:“既然小先知这么喜欢我的耳环,我也可以送给你。”
“不必了。”许悠悠看着裴栖寒,他杯盏中的茶都已经冻住了,还一个劲儿地喝什么呢?
行动次日晚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