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系再远,他也是谢辞非的二哥,她不禁想若真是谢沣,是不是谢辞非央他救她。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听错了,只是声音相似而已。
抿了抿唇,余令还是决定看看:“别惊动任何人。”
“姑娘放心,跟到我身后就是了。”
彩蝶从小在水月楼里长大,太清楚这里的地形,也晓得哪里可以藏人偷瞧别人在做什么。
听音辨位,彩蝶引着余令走出了茂林,在海棠树下藏着,看着一群穿绸戴冠的公子哥走过回廊。
而中间那个就是谢沣。
算起来与谢沣也有几个月不见,他与以往并没什么差别,宽袖宝蓝色团花袍子,手里拿着把洒金扇,在人群中谈笑风生。
“看样子是去满庭芳。”彩蝶凑到余令耳边道。
水月楼里除了姑娘住处,还有各种雅苑。
看着谢沣身边娇笑的姑娘们,余令迟疑地跟上,一路走到了满庭芳院外。
“谢爷好长时间不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坐在谢沣旁的素梨扭着细腰,噘嘴娇滴滴地道。
谢沣抬手用扇子点了点她的唇:“这嘴撅的都可以挂瓶了。”
“爷讨厌,奴家气着呢,爷还拿奴家玩笑。”
“梨儿,你家爷不是不想你,他是近乡情怯不敢来这水月楼……”
谢沣对面的公子哥笑道,他一说完哄堂大笑,几个公子哥都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