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抗都会被轻易的镇压,余令眼角终于有了泪,“沈屺春,你这个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余令声音弱如呢喃,就像是奄奄一息的鹿,这恰恰激起了沈屺春的兴奋,他仿佛听到凄厉的鹿鸣不断哀嚎,温热的血液喷洒他的全身,点燃了他体内灼热的火。
胸膛被心跳震的发麻,沈屺春陶醉的神情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表情。
余令感觉到大腿碰到了什么湿凉的东西,沈屺春突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若非还能听到他的粗喘,余令险些以为老天听到她的祈求让他死了。
刚刚的激动的一切仿佛是一场错觉,沈屺春从榻上翻下,整理自己的衣领:“我的银子是不是比谢辞非的更好赚。”
余令泪眼朦胧,只能看清一个巨大的黑影站在自己的跟前,扶着床沿,余令侧脸又开始不停呕吐。
沈屺春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看着她的嘴不停涌出东西。
酸臭的气味弥漫整间屋子,压过了熏香气味,沈屺春的神情仿佛是舒服。
“谢辞非救你势必会让谢家成为靶子,谢家与余家来往甚密满望京都知道,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让谢家站在陛下的对立面。”
沈屺春倒了一杯桌上的合卺酒,抬手饮了一杯。
“我多好,贱狗一条,对着女人入都如不了洞。”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