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诡异的安静,秦敞抬手开了广播,音乐频道里放着一首老歌: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near me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with you i see forever oh so clearly
i might have been in love before
but it never felt so strong
……
跑车缓缓的在街道上驰过,路灯一阵一阵的照进车内来,洛延龄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细细密密的阴影,不知在想什么。
“这几年你过的好么?”秦敞突然开口。
“还好。”她没有动,静静的说。
“麦子近期要回国,想一起吃个饭,你什么时候有空?”
洛延龄犹豫了一下说“她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和她约时间吧!”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眼看还有一个拐弯就要到了,延龄说“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秦敞当没听见,看了一眼导航直接拐弯。
几分钟后,车子缓缓的停到了楼下。
“谢谢!”说完延龄解了安全带的扣子,打算开门出去,却发现车门还是锁着的。
秦敞开了灯,转头默默的看着她,好像雄性狮子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场地来对一只兔子进行厮杀,游刃有余的。这种目光让她有一种错觉,今晚的一切:相亲、拼桌、吃饭,中间无意义的各种对话,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是一张密密的网,为了此刻他的狩猎。
灯光柔柔的照着他们,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不急不躁,洛延龄得绷着全身的力气,告诉自己要不要露怯。
“我要下了。”洛延龄小声提醒说“你把门开下。”
秦敞无视了她的紧张,他慢慢开口,一字一句说“她让我转告你,她很想你。”
秦敞一边说,一边“咔”的一下,开了车门的锁扣。
洛延龄只觉得很狼狈,丢下句“再见”,就进了电梯。
她上楼后,秦敞靠着车点了支烟,直到看到楼上的灯亮了,才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到家了么?”
“到了到了。”Andy一阵感动,看来老板还不是那么没人性,还是关心自己的安危的。
“我要搬到水岸这边,你马上查下。”
“啊?海边那套房子才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