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疑惑地看着她。

沈嘉妍扭扭捏捏道：“我怎么看也不像龙啊！”

这句话成功接收到唐恩的藐视，“有人说过？”那态度就像是说过的人是瞎子。

“大人，我错了……”沈嘉妍默默在心头淌泪，都说舒服过的男人好办事，她都帮金主大人搞定两颗蛀虫了，他为什么还是那么傲。

“你练我给你的功法了。”

“嗯嗯。”

“有感觉不舒服吗？”

沈嘉妍想了想，“没有。”

“那就继续练。”唐恩说完这句话就靠在车厢上闭眼假寐，沈嘉妍也不得不中断了对话。

但是心里面的好奇就像是爪子在挠她的心肝肺，那个透明球还告诉了她了一件事，就是越是高级的功法，针对男女的性别就越强。

要是他给的是他练的，她不是要长小。

观察到金主大人睫毛颤了颤，沈嘉妍立刻抓紧时间道：“我练了会变得跟大人一样吗？”

受不了她目光扫视的唐恩声音低沉说道：“你见过蚯蚓跟龙吃一样的饭就变成龙的吗？”

“不知道，但是我倒听过蚯蚓化龙的传说。”也忘了是在哪本诡异的小说上看到的了。

这个回答当然遭遇了金主大人的一瞪。

唐恩神情倨傲道：“总有畜类妄想成龙，编造出这些满足想象故事，这世上的确有蛇化蛟，蛟化龙，不说少之又少，蛟变成的龙始终与真龙不同。”说着他扫了一眼她的蛇尾，“虽有例外，但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