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武警走过来,“什么事?”
之前的武警说:“没事,找错病房了。”
小七牵住韩秀的手,再次向两位武警深鞠躬,转身离开。
走了没几步远,病房内突然传出一阵高亢的歌曲,韩秀听不懂唱得是什么,那声音唱到最后几近于歇斯底里,最终演变成一翻吵闹。不一会儿,医生护士全部赶到了那间病房。
直到进了电梯,韩秀才问:“你看到你干爹了吗?刚才唱歌的是他吗?他唱得什么歌,听不懂?”
小七点了点头,“是他。那是印第安的一种土著语。歌词的大意是在说:坐在青青的草地上,看着眼前盛开的月季花,我在等着我一心期盼的人——”他突然顿住,然后又说,“走,我们去楼下的草坪坐会儿。”
刚才的歌声,是张教授在向他传递讯息。
到了楼下,他四处找着月季花,果然看到一个花圃内种满了月季花。于是他找了个地方,拉着韩秀,坐了下来。
“你怎么连印弟安的土著语也懂?”韩秀歪着头看他。
“干爹教我的,他会很多很多的东西。”他留意着住院部大楼的出口。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小七不停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过了约莫一个小时,终于见到一个护士推着轮椅出来,轮椅上坐着的人正是张教授。他的左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原本半白的头发,现在成了满头银丝,额头上还有着一道很明显的伤痕,那是他叫他逃离试验室的时候,被古先生打伤的。
张教授的轮椅前后各有一名武警跟着。他坐在轮椅上依旧不停地唱着歌,这会又换了一种语言,旁人都不知道他在唱什么,都当他是疯子。他的口中不停地啦啦啦地叫着,之后又吵着什么,只见那位护士推着他向小七他们坐的花圃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