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唇角,景升淡淡一笑:“你当你是女诸葛?”
“不敢当。”
“不害躁。”
“这叫什么不害躁?真正不害躁的在这里。”美仁将景升一下子扑倒在床,整个人压了上去。次日清晨,景升被美仁推出了门,她说她要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才好出门。景升无奈地摇了摇头,出了门,在马车旁静侯着,想到昨夜终于说服了她今日就回杭州,回到杭州就成亲,他的心情便不由地舒展。他己飞鸽传书回陶然居,让他们准备成亲的所有事宜。
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他盯着那楼阶,等待着那个美丽女子的出现。
不知等了有多久,始终不见美仁出客栈,景升双眸刚好瞥见那个掌柜的,想到昨日他交给美仁的一封信,骤然间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即刻冲上二楼,客房内并没有美仁的身影。
望着空空的客房,想到她昨夜的热情,景升便一拳打在了门上。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事这么重要?重要到今日就要回杭州了,要嫁给他了,她居然逃走了。是后悔了吗?
景升从未有过像此时此刻这般挫败,一怒之下,将客房内的桌椅全数砸了,惊动了其余房客内的客人。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滚回自己的房里!”景升凶神恶煞地对众人怒吼一声,一个个吓得关起了自己的房门。
最让景升伤心的是她走了,还将纯钧剑给带走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昨晚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