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人果真龌龊至极,连她如厕也要偷窥。
美仁火冒三丈:“你……你……你真是下流,竟然偷窥一个姑娘家如厕,你真不知羞耻。”
“我才没那种闲情逸致欣赏你如厕,伤了人都不自知,”景升狠瞪了美仁一眼,冷冷地高声训斥:“羞耻?你还知道羞耻?!你还知道你是个姑娘家?一个姑娘家会三更半夜跑去花街柳巷那种地方,学一群男人为了争一个女人像一个丑角一样遭人耻笑?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哪里还能找出一个姑娘家应有的风范?!”
景升那股咄咄逼人的语调让美仁的心宛如被猛地扎了几刀,很不舒服。这个痨病鬼竟然敢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教训起她?
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美仁扬起脸,愠道:“花街柳巷怎么了?我从小就是在窑子里长大的,我就是老鸨子带大的。我就是喜欢逛窑子,不服气吗?我就是喜欢与那些男人争一个女人,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明明有了老婆还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既然你那么鄙夷那种地方,你还跑去做什么?一副病歪歪的样子不在家养伤,跑去万花楼做什么?难道你不是和那些个龌龊男人一样?你以为你是谁啊?一副地藏菩萨的神圣模样。”
再度顿住脚步,景升回首沉默地凝视着她,眉头越蹙越紧,抓着她的手也越抓越紧,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手腕给捏断了。
“你……”因为手腕处的疼痛,使得美仁的一张俏脸都憋红了。
这个痨病鬼扣着她的脉门,害她不能随意动弹,想想她的那三颗雪莲丹真是喂狗吃了。
微微松了松手,景升根本就不搭理她,一个劲地拉着她回去。
“你究竟想怎样?”
“跟我回去。”
“你简直是莫明其妙,不可理喻。你凭什么管着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