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猛然一收缩,若是寻常情况下,遇见这样的帅哥或许她会流着口水犯着花痴,但这个耀眼夺目的男人却是让她无比难堪的人。
陆宸和的眼眸瞟向床单。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白净的床单上,红色的血迹显得那么突兀。她一见着这血迹,整个人蔫了。这抹红色刺痛着她的眼,她的心,提醒着自己花了二十九年守护的一层膜,就这么没了。她慌张地挪了一下位置,一屁股坐在那抹红色上,试图掩盖。她咬着牙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是想意图敲诈勒索我,我劝你省省吧。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让我离开,昨晚的事,我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吗?你确定昨晚发生过什么吗?”他突然很期待她的答案。
她脸一红,然后颤着唇,怒道:“昨晚的事,你不比我更了解吗?”
他挑了挑眉,眼角眉梢含笑。他看得出来她很在意昨晚发生的事,确切的来说,她在意的是那片薄薄的处女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却是很坏心眼的什么都不想告诉她。他慢慢地靠近她,站在她的面前,俯首看着她,轻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恶毒地说道:“的确,昨晚的事,我是比你了解的多那么一些。”
“你……”她呼吸一窒,双眸直直地瞪着他。不想听,却又迫切地想知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你一路跟着我,拉扯着我,死命地抱着我不让我走。我不停地推开你一次又一次,但是你不停地一次又一次的粘上来。这里,这里,”他夸张地比划着他的胸口,他的腰侧,“全都让你摸遍了。fervor,passion and wildness。”
“你可以闭嘴了!”她颤着唇,声音有些哽咽
他直起身,微微扬眉,道:“怎么?后悔了么?现在才开始哀悼那一片高龄三十的薄薄的膜不会太晚了么?如果真的这么怨念,你昨晚何必一直抓着我不放?你该庆幸经过昨夜你终于正式脱离‘老处女’这一光荣称号,以后相亲就不会再被人嘲笑。恭祝你下次相亲愉快。”他双手抱臂地看着她,表情有些冷漠,似乎言语讽刺,看着她欲哭无泪,让他的心情很好。他就是有这样一个喜欢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怪癖。
侍漪晨紧紧地咬着牙,气得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