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沈先非无缘无故消失了这么多天,才让她瞎猫碰上死老鼠的给撞上了,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她还要继续她的“追鸟计划”呢。
想着,她又紧跟着追了上前,只是一个恍眼,沈先非已经失去了身影。
立在巷口,望着车来车往的马路,桑渝恨不能跺了自己的脚。
突然,马路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沈先非,他依旧还是那副姿态,双手抄在裤子的口袋里,在车站等着公交车的到来。双手抄在口袋里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招牌动作了。
这时正好来了一辆公交车,沈先非的手微动了动,好像在掏什么。
桑渝没有多想便追了过去,她居然不要命地横穿马路,更夸张的是在公交车刚起动的那一刹,她成功地拦下了那辆公交车。
上了车,司机凶巴巴地便嚷开了:“你不要命了吗?”
“不这样拦你,你能停下吗?”桑渝的口气比司机还凶。
桑渝从记事起就没坐过公交车,双手扶着栏杆,眼睛在车内四处找寻着沈先非的身影,在看到他站在车箱尾部,刚想走过去,那司机就叫了起来:“喂,你还没投币。”
“投币?”桑渝顺着那司机眼神的指向看过去,是前面的一个铁皮箱,上面印着“投币箱”三个大字,旁边还有几个小字“空调车投币两元”。
坐公交车要投币的吗?不是公共事业吗?桑渝以眼神寻问。
那司机挑了挑眉,回瞪了她一眼,似在说:你是随家仓出来的?谁说坐公交车不用给钱?(注:随家仓是个地名,那里有个非常有名的脑科医院,盛产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