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屋门被人推开了。

“爷,您已经喝了很多了。”进来的除了关群,还有耿忠。

耿忠从进了门便低垂着头,不发一声。

司行风抬起醉眸,便看见耿忠,心头的怒火迅速地蹿了上来,他怒喝一声:“耿忠,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罚你去浸冷水的呢?谁准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若不是耿忠私作主张,在百花堂里他何须要那么狼狈?竟然失控地像个禽兽一样占有了那个姓夏的女人,愈想愈是怒火攻心,他执起书案上随意的一纸书卷向耿忠掷了过去。

耿忠一把接过那书卷,愧疚道:“爷,属下是为了您的身体好,不想爷每一次都那般痛苦地强忍着,最怕王上的药性一次比一次强,爷终有一天会受不了,伤害自己。”

“你……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司行风积羞成怒,撕吼着将桌案上悉数书卷全部砸了过去。

关群见状连忙将耿忠推了出去,回身默默地拾起满地的书卷。待到书房恢复了之前的整洁,他便退出了书房,很快地,又拎了两小坛酒进屋。

见着两坛酒端正的摆放在自己的面前,司行风扯了一抹笑,哑声道:“关群,你的外表与你这个人,不相符。看上去粗犷,实则细心体贴。”

“关群只知道,爷若是醉了,便不用再喝了。”关群一针见血。

司行风撕开酒坛上的封口,“那就陪我一起喝到醉。”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