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当盛宴问她“你有没有彻底放下陆之涣”的时候,她沉默了。
盛年当时真的有一种从云端坠入深渊的感觉,她连说一句“我早就放下他了”来骗他都不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
他怎么还有脸拉着她的手跟父母保证这个女人会一辈子爱他?
盛年越想越气,动作也越来越狠,她疼得大叫,他就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很快,她的眼泪就打湿了他的手背。
……
盛年心烦意乱,然后撤出。
萧潇整个人失重,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
盛年正想讽刺她,却猛地瞥见她大腿`根部的血迹,他蹲下,将她扶起来,声音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哪里疼?你下面——流血了?”
“肚子……好疼……”她嘴唇苍白,脸颊边挂着泪痕,“不是例假……盛年,我是不是快死了?”
“给我闭嘴!”盛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送你去医院。”
四十分钟后,医院。
妇产科值班的大夫给萧潇做完一系列检查,然后把盛年喊进了检查室。
她看了一眼萧潇,问:“这位是你男朋友?”
“对,我是她男朋友。”盛年抢在萧潇之前回答了医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