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之涣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想盛年平时那么好动,突然伤成这样,不抑郁才怪。
他宁愿盛年天天跟他打架,也不愿意看他这样。
盛年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盛宴原本还想瞒着两个长辈,但纸包不住火,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连夜从荷兰赶了回来。
盛年这一觉睡了很久,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儿。
当他看到一堆人围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有些吃惊。
“爸、妈——”睡了两天,他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你们怎么回来了?”
“你还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和你爸哪儿能放心……”年雁心疼地看着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平时开车那么小心,怎么突然就出意外了。”
“妈,我这不是没事么。”盛年扯了扯嘴角,“休息几个月就好了,不是大事。”
“你妈妈是担心你。”盛瞻看了一眼盛年,语重心长地说:“以后万事都要小心,稳重一点。”
“谨遵老爸教诲。”盛年开玩笑,“好了好了,你们别表现得跟白发人送黑发人似的,我这不是没事么。”
“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跟陆之涣。”盛宴挽起年雁的胳膊,“你们折腾了一夜,赶紧好好睡一觉。”
“对啊,爸妈,你们赶紧休息吧。”盛年附和。
“那就辛苦小陆了。”盛瞻看向陆之涣,冲他点点头。
陆之涣“嗯”了一声,“爸,您放心,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