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恶心。”盛年笑,“你跟我这种人有什么道理可讲,我就觉得朋友妻骑着更爽,我就是想上你,你能把我怎样?嗯?”
“你——”萧潇被他话里那些粗俗的字眼弄得浑身都不自在,憋了半天都没憋出来一句话。
“像我这种人,就是喜欢寻刺激。”盛年环住萧潇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如水。“我光想一想你背着陆之涣跟我搞,被我弄得欲罢不能可是又对他愧疚那个样子……”
“你难道不觉得很刺激么?”这个问题,盛年是贴在萧潇耳边问的,她的耳廓被他呵出来的热气弄得潮湿一片。
萧潇胸口发酸,在他怀里一通挣扎,但收效甚微。
她觉得屈辱,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对她,更没有人和她说这种话。
她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有多天真、多单纯,决定跟陆之涣在一起的那个时候,她就想过把第一次给他,倒是陆之涣比较介意这个,他总说,要晚一点,不然体现不出来他对她的珍惜。
不过萧潇对这个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盛年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反应这么激烈。
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寻刺激的工具,又或者……他根本就是为了给盛宴出头。
看着萧潇哭得红肿的眼睛,盛年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变`态。
他平时虽然算不上多有风度,但起码不会把一个女孩子欺负成这个样子。
而且,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这种征服欲,好像是萧潇出现之后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