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适合他们战大。
因为战弦也是这样的性格,邵骅觉得吧,两个太过相像的人在一起,到最后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
张文璟没一会儿就买回了醒酒药,他和邵骅两个大老爷们儿就这样一个人端着水,一个人拿着药,给战弦喂了下去。
可再怎么,吃下去的药也不能立马见效,他还是醉着,醉话不断。
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让言清欢原谅他,他也是没有办法,他爱她。
张文璟看着这样的战弦,在心里对言清欢的不满又多了几分,死女人,真他妈的矫情!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天气不好,雨下得很大,战弦让司机开着车载他到了言家楼下,给她发了条短信。
“我在你家楼下,下来见一面,好吗?”
他什么时候用过这样卑微的语气和别人说过话?这世间,唯独她言清欢有这个特权。
言清欢看到他的短信之后,便走去了阳台,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站在大雨中的身影,她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着,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不能去见他。
过了十分钟,他在。
过了半个小时,他还在。
到了四十分钟的时候,她母亲也看到了战弦的身影,他好像是被淋了很久的样子。
言清欢的母亲说到底都是心软,她虽然知道言远书坚决反对言清欢和战弦的事情,可也不忍心战弦在雨里淋这么久。
“清欢,你去看看吧。”
言清欢问她:“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