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向一道:“如果他不是这样的,我不会把执政权完全交给他。”

傅言:“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还挺得意?”

梵向一听出了他对工作的深恶痛绝,但又觉得他说起工作就咬牙切齿的样子挺可爱,故意撩拨他:“我在你梦里就是这种形象?所以你一醒来就迫不及待跟我找茬泄愤?”

“差不多吧。”傅言摁了摁太阳穴,“每次做梦就要受苦当社畜,我想我的前世拆分灵魂,主要可能不是为了让你找不着,而是为了让我失忆。这么多辛苦劳作的记忆,我宁愿不知道。他连赌局都要计较到那么细节的地步,服了,反正输了又不是他吃亏。”

“看来我还真被你这些记忆拖累不少。”梵向一看他要站起来,抬手一捞,在他后腰上撑了一把。傅言看他,他就道:“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傅言没硬撑,因为他发现自己真有点晃。

于是他坐了回去:“……麻烦你一件事?”

“难得,你还这么客气和我说话。”梵向一道,“说吧,我倒想看看还有什么事,会难办到让你用这么郑重的语气。”

“不难,就是想让你帮忙带个饭上来,我需要点时间和能量来恢复体力。”傅言道,“……他们送这些小游戏的时候,应该也送饭了的吧?”

“送了。”梵向一顿了顿,说道,“你还是靠着坐吧,你自己没发现你在晃?”

“……啊?”傅言还真没发现。不过他确实还昏沉,梵向一的眼力极好,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没错的了。

“你可真是……”梵向一看他还发愣,干脆手动把他抱到靠床头的地方,还让他靠枕头坐着,“你真的要锻炼了,我准备强制让你体能训练,娇娇。”

“谁他妈是‘娇娇’……!”傅言顺手就抄了背后的枕头砸梵向一,不过这点力道、这个道具,梵向一轻易就接了枕头,并顺着力道用枕头把傅言摁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