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艳见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自是不肯相信的,当下将袖子一甩,摔门而出。
何应欢则及时躲进了一旁的树丛中,心头阵阵刺痛。
江勉果然是为了他才病得这么厉害的。他说以后再不想起自己,究竟是真是假?该不该进去见他一面?
正犹豫间,远远望见赵林从长廊拐角处转了过来,朝江艳招了招手,与她并肩而行。原来江艳这几个月被罚禁足在家,赵林趁机死缠烂打、处处讨好,终于哄得了她的欢心。两人虽还称不上相敬如宾,却已再不会拳脚相向了。
他们携手同行,一边走路一边说笑,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了何应欢的耳里。
“怎么又皱着眉头了?岳父大人的病情仍旧没有起色么?”
“爹他一心一意的记挂着那个无耻小贼,便是有灵丹妙药,也治不好身上的病了。”
“咳,岳父大人应该只是一时糊涂,很快就会恢复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如何对得起我死去的娘亲?”
“哎?岳母早已仙逝多年,与这件事并无关系吧?”
“你不知道,我娘当年……其实是被我爹害死的……”
此言一出,不只赵林惊讶无比,连何应欢亦是极为错愕。他心中一动,急忙施展出一套精妙的步法,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那两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