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让他更为安心,哪怕它简陋阴暗,连个门都没有。
……
京城某地,
青白跟在一位身穿僧袍却头顶道冠的中年人身后。硕大的头颅披肩的散发,再加上浑身另类的衣着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十分扎眼。
张余,不姓张,也不姓余,就只是个名。
这便是余易鹿死后,申猴殿权势最大的男人。当然在死之前,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二把手,绝没有什么谋权篡位的腌臜事。
青白便是他的徒弟,可以说青白的疯子之名,最开始也是由他而来。最后青白凭借自己的努力坐实了这个绰号。
疯子青白,疯子张余。
“嘿,这位酉鸡殿的储王大人当真是好福气。身边接触过的家伙都个顶个的难惹啊。”
张余站在街上商铺的玻璃面前,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身后的青白一句话也不说,好似根木头一样直愣愣的同样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青白,你说说看,这白求安到底是不是神侍。”
青白根本没有犹豫,说“不是。”
张余言语间不见情绪“何以见得啊。”
“他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太蠢了。”青白老老实实回道。
“如果他是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