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不行?花想容没问出口,只是隐约的知道,后边,还有事情在等着他们,等着她去听……
萧越寒,你以感情为武器,报复了花谨庭,也同时彻底伤害了我,这也太残忍了,不是么?
花想容垂下眼,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她说过,她不是万能的,她也同样有脆弱的时候,一如……此时……
花想容坐在萧越寒的怀里,微笑着给萧越寒倒了一杯酒去敬他,忽然有侍卫来报。
“禀报王爷,左丞相花谨庭午时已斩首示众,已按几日前皇上的旨意将花谨庭的头颅挂在宫门之外,警告所有百姓通敌判国的下场。
现在百姓都已经聚集在宫门之外……王爷您……”
“啪——”玻璃酒杯的碎裂声响彻全场,花想容垂下眼看着从自己手中滑落的酒杯,感受到四周传来的一不样的视线,包括萧越寒仿
佛是很不希望她听到一样的那种紧张的模样。
呵,萧越寒的演戏挺好的呵!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装成是关心她?怕她难过?那侍卫说的是皇上下旨让把花谨庭斩首后将头颅挂在宫
门之外,仿佛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那她呢……她现在这个做为花谨庭的女儿,又做为堂堂锦王王妃的女人,现在应该有什么反映。
“爹~~~~!!!!”花想容忽然满眼是泪,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哀声痛呼,随即身子一软,晕在了萧越寒的怀里。
萧越寒猛然按住她的肩,将她紧紧搂住,装晕的花想容明显的听到了他轻微的叹息声,仿佛一切已成定局了一般,不知道他究竟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