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年少气盛,不过是置置气罢了,皇帝陛下不必担忧。”索卢尔笑了笑,须臾,目光再次落到叶无澜身上,眼里的笑意更浓:“而且,我此次前来扶图,收获颇丰。”
“哦?使者所指的收获是……?”
索卢尔挑眉,转回头看向扶图皇帝:“贵国的美景让人赞叹,我曾以为我银袖国广阔的糙原已是极美,如今才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长了不少见识。”
“哈哈哈哈,使者太谦虚,缪赞了!所谓江山如画,我扶图的绝涯壁川万千水色,实乃天然形成,并非……”
这扶图皇帝口才甚好,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恐怕会是个一等一的外交官,那两人接下来说的话叶无澜已不再仔细去听,仅是缓步走到白暮辰身侧,转眸偷偷瞄了一眼在明王身旁安静坐着的楚郡主,又看了看难得安静的白暮辰,她低笑着以着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这幻狐的皮毛,就当做是我这个朋友给你订做的新婚之礼。”
白暮辰神色一变,猛地转头看他。
却只见叶无澜轻笑着说:“佳人难得,不要误了两个人最好的时候,有些误会,既然已经弄清楚,那便过去吧。我看那楚郡主也是个好姑娘,只是被他爹爹保护的太久了,性子有些倔,不肯向你低头,也不肯解释太多,你若一直这样误会下去,恐怕会把美人儿彻底吓走哦!”
“无澜。”白暮辰拧眉:“我们……”
“我们之间,永远只是朋友。”她打断他的话。
“只是朋友?”他看着她。
“一个人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这个人想走进来,另一个人就必须走出去,可是,恨也会添满整个心的,那个人走不出去,其他人便永远都无法走得进来。”她垂下眼眸,声音轻飘飘的,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