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像是你这样只是跌倒而已,比你更弱一些的学生们应该只有很温不足道的小诅咒,像是喝水会被呛到手指总是被扎到之类的吧。”
“简直不知道老师们的情况怎样啊,像是埃斯利亚那样的情况好像很容易翘掉的样子?”
“教师才不会这么容易挂掉。”而且发现收到了诅咒后都会马上回来的。
“……你确定你不用去医务室?”凌桑给他揉着后背的淤血,“相当严重啊……”
“腰痛而已,去那边也就扎几针缓解一下。”
“腰痛什么的最可怕了啊……”凌桑眯眼。
“你想要证明一下没问题么。”空泽伸过手一把搭住她的肩就把她按在床上。
“呜!”
空泽另一只手撑着腰坐起来往里挪了挪,把凌桑整个人都拖到床上——
“对对对对不起我相信你的腰没问题!”凌桑惨叫。
“别动。”空泽再一掌按在她后脑。
凌桑瞬间躺尸在床上,空泽伏在她身后搂住她的腹部贴着。
“……你的方向感还好吗。”凌桑眯眼。
“你想翻过来的话我也没问题。”
“……请务必不要翻过来。”
到了傍晚他的腰痛加剧不得不被拖去医务室,明给他扎了针后贴上一大块散瘀的药膏。
……总觉得异常活该怎么回事。
傍晚五点活动已经结束,玩偶连体服全部上交后终于结束受诅咒的一天。
“晚上还有烟花会烟花会!”凌桑高高举起右手欢呼。
“……我是已经被虐惨了去不动了啊。”源溯伏在桌子上。
“同。”席勒吐出一个字。
被玩坏的一群人在食堂碰面时都是一边毫无胃口地吃着晚饭一边发呆或者抱怨。
凌桑转而殷切地重新看空泽。
“……我腰痛。”空泽捂腰别过脸。
凌桑继续殷切地看着空泽。
“……”
炽热的眼神。
“好吧我去。”捂头。
“谢谢!”凌桑扑上空泽搂住他的腰。
“……腰真的很痛。”空泽眯眼。
源溯微笑着闭上眼摇头:“呀呀空泽殿还是节制点好啊毕竟你的年纪比我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