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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澄半真半假地说:“说杜撰多难听,再怎么说那也是个美好的愿望。很久以前我也得过一场重感冒,半夜翻身被子掉下c黄,全身软绵绵地都没有力气去捡,想叫我妈,结果听见她在隔壁房间哭,又在咒骂我爸。我自己躺在c黄上,肚子凉飕飕的,那时就想如果有个人在身边给我捂捂肚子,什么病都不怕了。”

旬旬笑骂道:“你怎么不去给《知音》投稿?故事也要编圆了才有人听,你没手么?就不会自己捂着?”

池澄厚着脸皮又拖住她的手,“我的手太冷,你的正好。再等我几秒,我就要睡着了,要是你叫我没反应,就不用再理我。”

旬旬无奈,静静坐了一会,他鼻息渐渐均匀。

“池澄?”

“差不多要睡着了。”

几分钟过去。

“喂?”

“嗯?”

……

“傻瓜?”

“没你傻。”

旬旬靠在c黄和c黄头柜之间,听着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犹如催眠一般,自己的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实在熬不住了,距离上一次叫他又过去了好一阵,她极尽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才刚动了动,池澄的手立即加重了力度。

“你根本就没存着好好睡觉的心。”她算是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