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不由得依照他的描述去想象当时的场景,那应该是一个很动人的画面,可惜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也许是无法把眼前飞扬跋扈的人和角落里悄悄注视意中人的少年联系起来,还有,他为什么要到健身房里做兼职?
她本来想问来着,却在这时留意到,说话间,他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又见了底。不知是因为旖旎的回忆还是酒精的关系,他的眼角微微泛着红,带笑的时候,那笑意也是轻飘飘的。
“池澄,不许再喝了,把酒放下!”旬旬再度警告道。
池澄起身朝吧台走,边走边回头对她笑道:“放心,我量好着呢。要不要给你也来点?”
“我是说真的,别喝了,至少现在别喝!”旬旬跟过去想要劝住他。
“错,现在才正是值得喝一杯的时刻。”池澄转身时,手上竟真的多了一杯。“你想,待会只要你用力推开房门,哗,精彩的好戏就呈现在你的面前,然后你就解脱了……来吧……这点是喝不醉人的……”
旬旬忍无可忍地避开他递到她胸前的酒杯。
“叫你把杯放下,你听见没有?”
“你喝一口我就放下。”
“你再胡闹我立刻就走!”
“走去哪?回家继续做贤惠大度的糟糠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