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个做什么?”旬旬愣愣地捧着茶具的盒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池澄从盒子里挑出一只线条优美的美人壶,拿在眼前欣赏片刻,“要不我给你做个示范?”
他说完,当着旬旬的面用力将它掼在天台的水泥地上,顷刻间白瓷粉碎四溅。
旬旬心疼死了,推了一把暴殄天物的人,“你这样糟蹋东西,不怕被雷劈?”
池澄说,“我的东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雷公也管不着……当然,现在它是你的了。”
他又拿起一只耳杯,强塞到旬旬手里。旬旬不要,想方设法要还给他。“我不陪你疯,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池澄背着手退了几步,戏谑道:“回去晚了又怎么样?谁在家等着你?就连猫都被你带到这里来了。现在的谢凭宁根本不在乎你去哪里,在他心里,你就和这茶杯没什么分别,只是个摆设。”
那瓷杯在她手里,触感冰凉、细腻美好,但她不喜欢。
“再说一遍,我的生活和你没关系。”
他无赖地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
“再让我猜猜,到了这份上还要循规蹈矩,不能让人抓了把柄,更不好让婆家落了口实。这样就算离婚也可以多分得一些财产,总不至于太吃亏!我说得没错吧……”
旬旬脑子一热,来不及思考就狠狠地将手里的杯子掷向那张讨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