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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旬旬心情复杂地眺望远方遥不可及的红灯 ,信口问:“你今年贵庚?”

“二十五。”

果然是个小屁孩,赵旬旬第一次觉得年龄也能给她带来优势感,她成了生活阅历上的巨人,俯视着池澄。“三年前你应该还在上学吧,那时我已经工作了三年。”

“大四,正准备毕业。”

“因为毕业去了上海吗?”

“也不是,因为那时家里出了点事,自己也遇到了些问题。”一直看着左侧车流的池澄转过来面朝赵旬旬。

“自己的问题是失恋吧。”赵旬旬勾起嘴角。

“你又知道?”池澄笑着问。 “二十二岁的年轻人遇到的最大问题,既然不包含家庭因素,那除了感情挫折,就只能是ròu体创伤,出现了大的伤病。看你的样子四肢健全,也不像病后余生,那就多半是失恋。”

“你像个神婆。” 赵旬旬说:“我亲生父亲是个神棍,职业的。”

“真的假的?”池澄失笑,“你的料事如神就是遗传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