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谢桔年的女人说道,“也不是,我小时候也听过一些,现在都还记得一些。”
“是吗?”姑婆显然惊喜。
“我记得最深的就是《禅院钟声》……”
“哦哦,那个我知道,我知道!”姑婆拍着大腿。
“……荒山悄静依稀稳约传来了夜半钟,
钟声惊破梦更难成,
是谁令我愁难磬非莫磬 ……”
唐业静静听这个女人伴着姑婆轻哼,那最是萧瑟凄冷的调子,在她并不甜美的声音里,竟有种千帆过尽后云淡风轻的况味。
“……情如泡影,鸳鸯梦,三生约,
何堪追认……”
唐业的双手按在打开的包裹上。
她究竟是什么人。
饭后,姑婆打算回老宅休息,唐业执意送老人回去,桔年说自己赶去另外一个地方办事,不顺路,送姑婆下楼,就要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