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最久的人是你,最困的人还是你,昨晚偷鸡摸狗去了?”司徒久安没好气地说。
司徒玦不敢直言自己其实是重新打包东西直到凌晨,她喝了一大口豆浆,嘀咕道:“刚换了一张c黄,睡不习惯,失眠了。”
她趁机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刚坐下来的姚起云一脚,暗示他要提出换房间的事,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不知道他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天生迟钝,姚起云收回了脚,低头吃东西,一付浑然未觉的表情。
司徒玦急了,再踢的时候已经够不着他的脚了,只能故意用碗筷弄出点动静,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飞快地挤了挤眼睛。
他依然对她的暗示毫无反应。
倒是司徒久安看出了端倪。“吃东西就吃东西,司徒玦,你什么毛病?”
司徒玦看了姚起云一眼,索性挑明了说,“爸,他有话跟你说。”
“谁?”
司徒玦指指姚起云,心想,这回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吧。
“你不知道叫人名字?越大越没礼貌。”
“哥哥我可叫不出口啊。叫名字你不能再说我没礼貌。”
司徒久安不再理她,终于把脸转向一旁置身事外安静吃东西的姚起云。和气道:“你是有话要给我说吗,起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