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为什么!你当我是白痴还是智障?学生会里,能明目张胆违背上一届的决定的还有谁?”
“我并没有暗地做什么你口中所称的手脚,我也不认为我有必要这么做……”
“哈!没有必要吗?”卫靳岭又是一次粗暴的截话,“你说这种话或许骗得了我以外的人,但别忘了,现在在跟你说话的是我!”
“所以?”
“所以?”卫靳岭装出一副要昏倒的模样,“真亏你还好意思问!前不久声明讨厌我的人是谁?而且你老是找我麻烦,竟还一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
“你还不是说过讨厌我?”
“那又怎样?反正彼此彼此。”
“那你还好意思说我?”
“一天到晚耍暗招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卫靳岭的话,句句狠狠的刺中柳冰雾的要害,灼热的怒气仿佛岩浆似的集中往头顶窜,他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是因为沈竹语被抢才这样找我麻烦的,你以为我不晓得吗?”
“什么?”
谈话很快就流入小孩子程度的互翻旧帐,柳冰雾原本想理性解决的用心,在自己的失控下化为一缕轻烟,和卫靳岭怒目相向。
说起来这么做实在很蠢,两个已经上高中的学生,居然站在门口扯开喉咙,像是比嗓门大小一样的争吵不休。
如果再说到吵架的内容,那更是除了可笑之外,恐怕也很难找到适合的形容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