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家的哥儿与儿婿都在这,我何必要一个人住到?村里去!”
“九婆婆,怎么能?说是一个人呢?村子里那么多人,可不都是您的后辈?”族长可不敢对方九婆来硬的。
“族长,我也知道你为?的是什么来的。你且放心,户籍我是不会改地方的。”方九婆喝了一口茶,稳稳的道。
方家村出了方九婆这个节妇是能?减税的,可方九婆要是走了,那牌坊要挪走,方家村减税的实惠自然也没有了。每年的年节朝廷给方九婆送礼,路上也会给村民一点实惠。
“九婆婆……”
“落叶归根,我死了总得埋进祖坟里,族长你就放心吧。”
总算这句话是让族长的担忧落在了肚子里,还?算安心的走了。
接下来两年,季寒素也是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真?有卧牛寨的余孽来找季寒素报仇的,当年他放走的那些哥儿与妇人就有知道真?相?的,跑会卧牛寨藏在外头的庄子上告状,结果?让季寒素给一网打尽了。
还?有听说劈山县繁华,集结了一帮人意图跑来劫掠的盗匪。自然是都让季寒素割了脑袋,挂在通往卧牛寨的路上风干。
最让季寒素的印象深刻的,是一对采生折割的夫妻,即古代拐了孩子弄残让孩子卖艺或乞讨。
这两人的手段极其残忍,把几岁的孩子手脚切断装进木偶里,演“活木偶戏”。村人愚昧,还?真?以为?就是他们的木偶以假乱真?。这些活木偶的孩子也都被他们“讠周教”得失了人的本性,只会跟着指示唱歌念词。
孙县令都吓得害了病,杀了歹人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些孩子。季寒素一个孩子喂了一碗下了药的糖水,在睡梦里送他们去了。这些孩子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彻底废了,这个时代官府没有财力也没有精力安置他们。一时可怜让他们活下来,那等待他们的未来只会更痛苦,不如早死早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