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染起身经过议长身边,“最近我听到一些风声,对议长你不太好,我想议长一向清廉高洁,肯定不会和西南臭名昭著的梁先生有瓜葛,可人言这东西最可怕的就是哪怕不是真的,说的人多了,也就成真的了。”
议长赶紧道,“谣言,都是谣言,我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人有瓜葛呢,七殿下,您是最明白的,可别听了这些流言。让你我之间留了嫌隙。”
厉染招呼赵长松准备车回皇宫,“开春就要大选了,议长也该好好想想了,怎么才能把自己撇干净。”
议长盯着厉染离去的背影,转身来回走了几步,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还是故意拿话套自己。
的确开春就要大选,这样的流言的确对他参选会有影响,这是逼着自己摆明态度,要他对付西南。
厉染回了皇宫,进了里屋洗漱,刚拿了毛巾才发觉自己手不方便,想叫赵长松进来,手里的毛巾就被杨凤霖接过去了。
将毛巾浸水拧干,厉染要拿过去,杨凤霖说了一声别动。
拿着毛巾仔细的擦起他的脸,从额头到眉毛,一点一点擦得很小心。
厉染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杨凤霖手里动作没停,“推我姐姐下楼的女人,你怎么处置了?”
厉染将手放下,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没了。”
杨凤霖转身将毛巾浸在水里搓洗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对我说。”
厉染板正他的身体,“你让我说什么?难道眼看着你去找梁羡颐吗?那人是个疯子,脑子不正常,我不能把你置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