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我们的身体依然交缠在一起没有松开。我想推开他,他不动声色,却是牢牢黏在我身上。我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我知道,再跟他谈什么约定之类的都是废话,他是个比谁都厚脸皮的大流氓大无赖!
他懒懒的趴在我身上,意犹未尽的舔着我的锁骨,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脸上泛着红潮,似乎在渴求着再次欢爱。
“月哥哥在哪儿?他的眼睛能治么?”我干脆放松了状态,闲适的躺在大床上,开口道。
气氛一凉。片刻后,耳边传来他沉静的声音,“我楚涟碧欲救之人,岂有救不了的道理。不过,他这段时间需处于暗室,且不可与外人接触,行动亦会受限。”
“哦,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治好呢?”我又问道。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便可痊愈吧。”他依然低沉而平静的回答,说完又补了句,“我已是竭尽全力了。”
“哦,那辛苦了。”问完情况,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之间陷入了沉默。
“娘子……”须臾,他率先开口,撑起身,俯视着我,“你就没什么要与为夫说么?”
“说什么?”我淡淡道,眼神飘开,避免与他对视。
“你这几天都对我好冷淡……”他突然将脑袋埋入我颈间,沉声道,“我很不安……”
他伸出双臂将我紧紧贴于怀中,蹭着我的发丝,哑声道,“娘子,别这样……为夫会很怕……会怕的不知所措……别这么折磨我……”他的声音蓦然堵塞了,“娘子……莫再将我打入地狱……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