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呢?
阮阮,想你。
这句话出现在脑海里直接把阮凌吓一跳,他他他……
“阮凌?”任春梨又喊了一声。
阮凌立马回神,嘴角荡开一抹乖巧的笑容:“哎,老师。”
在过来的路上,阮凌已经扣好了衬衫扣子,干干净净的校服,加上乖巧的笑容,毫无攻击,极其容易引起老师的好感。
“这是你们班的作业,等下发下去。”任春梨继续交代着,“之前你不是让我给你推荐辅导书,最近我也看了不少辅导书。”她递过来一本书,“你看看这本。”
……
等到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阮凌神色淡淡地拿着作业出来,心里盘算着这点时间不够去找时弈了。他想得认真,也没往旁边看去,径直朝前方走去。
在门口等了半天的时弈眼睁睁地看着阮凌从他面前走过去,想伸手去碰,下一秒收回手,出声:“阮——”
“干嘛?”阮凌虽然思考着,但耳朵还是有意识地接收外界消息。等他应完之后才发现不对劲,他偏头,看到神情不自在的时弈。
下一秒,阮凌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时弈这人怎么回事啊,哪有人喊他单字阮,卧槽也太暧昧太宠溺了吧!
时弈平日语速较慢,如今被人抢了话,倒显得称呼暧昧。但是要他解释这么一长串,无异于海底捞针。
于是他又沉默了。
还是阮凌,完成了自我治愈的全过程:他为什么叫得这么暧昧啊,这到底是他占我便宜还是我占他便宜啊!算了不管它,阮……就阮了,原来我喜欢闷骚的男人啊。
“你在等我吗?”阮凌努力控制住自己过于开心的表情。
“嗯。”
两人自然地朝着楼下走去。
“中午跟我朋友一起吃饭,要记得啊。”
“嗯。”
“好像要上课了。”
“嗯。”
“那你跟我到一楼干嘛?”阮凌停下脚步。
时弈迟疑了一下:“送你。”
阮凌眉头一挑:“你这是什么话!不要逃课知不知道,你还想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写检讨?快回去,你怎么还皱眉!是不是要逃课?”阮凌连说带拉地把人送到楼梯口,“我就在这看着你回去。”
时弈:“……”
阮凌叭叭叭说了一大通,他愣是没找到开口的机会,最终无奈被人推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