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疑惑的挑挑眉,不禁道,“难不成,布的还是我们几人?”
“正是。今夜我等散去之时,他便拍胸脯言道,你与青提君定会两人花前月色,你侬我侬的相约来此。我当是……信了,遂便要跟他来此查探一番。”
晏初一脸石化的模样,何以叫你侬我侬,她与容凡分明就,分明就……是来探查的,他们这说的又是些甚,然则心中却有丝动摇,缘起为何,却又有丝不大明了的情绪。
觉信此时听着秦姑射的解释,又是笑得如同一头狐狸一般,有些鸡贼的模样。晏初此时心下竟是第一直觉便是要将他脸上的假面给扯开,于是,觉信见着晏初面无表情的伸手便要往他脸上抓去之时,连连后退了几丈,堪堪便要退出金圈之外。
“哎,动口不动手。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莫要恼羞成怒了。”
晏初心下冷笑几声,脸上倒是放宽了神色后,未几便笑了,“好了,别闹,你为何笃定我和青提君为来此。又为何要幻化出人形来。”
晏初心知,普通法术定是瞒不过他人,不然觉信定然不会使用他的法器来掩人耳目。锡杖是何许人的法器,便是那地藏老叟亦能轻易瞒过,他如此大费周章,定是有他的道理。
“眼下,便也只有我们四人在此,那纯阳老祖的徒儿青云,这些时日下来,我瞧着他心性简单。便亦不曾怀疑,但是我总归觉得在我们四周却有不合时宜的鬼魔之气。”
秦姑射一听觉信如此道来,便一语道破道,“你既是排除了青云,难不成便是说的那芙蕖?芙蕖好歹也是五雷部的弟子,你如此折辱她,可不是你的本性,你不是唯美是图?”
“她在我眼中,又怎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