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含笑说道:“那时候,谁会不认识赵公呢……只可惜……”
赵景焕也觉得可惜,他甚至从未见识过那位厉害的角色。
曾先生又说道:“没想到时隔多年,你父亲竟是要开窍了。”
赵景焕下意识的看向曾先生,只见他的眼底带着几分探究,赵景焕无奈的笑了笑,那小脸看起来别提多无辜了。
曾先生也不戳破,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情对百姓而言是好事,但定然也引来一些人的记恨,户部虽然听令行事,但也无法独善其身。”
赵景焕听懂了他的意思,即使这件事他爹做得十分隐蔽,明面上无人知道是他上的奏折,可暗地里却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些人或许不敢直接对付赵德海,却会把这件事记在心中。
赵景焕想了想,反问了一句:“老师,在官场之上,有人能够独善其身吗?”
这话让曾先生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眯着眼睛看着赵景焕,好一会儿才笑道:“从古至今,从未有过。”
说完这话,曾先生起身说道:“陛下向来赏罚分明,想必你爹的调令很快就会下来,这对赵家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不等赵景焕惊讶,曾先生又说道:“至于你,每日再加一篇策论,不得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