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金的,你为我花这等银钱做什么,咱们家还要供你和来喜念书呢,你这簪子得花不少钱呢。”
——“没关系,只要是给你的我就高兴。月娘,你记得,这簪子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带在身上,我不在你身边,你留着这簪子便如我陪着你一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他早就已经休了她……
月娘心中淌过一抹苦涩,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一个畜生!
她气得上前对着袁来春一个耳光挥下去,谁知袁来春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月娘,当初我把休书给你,当日我便离了家,当初不亲口告诉我爹娘他们是想给你一个体面,却没想到你竟然一声不吭赖在我们家,对此事只字不提。你可不要说这不是我当初给你的休书,这上面绝对是两年前的字迹,还有我的手指印。”
“袁来春你这个畜生!”月娘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她没有任何的证据反驳他。
皇后坐在凤位上没说什么话,只淡淡看着这出似乎很明白的真相,心里暗自思忖着,却并未开口制止她们停止吵闹。
事到如今,沈葭听着他们的交谈岂会不知事情原委,她也没想到这个袁来春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要难对付。他竟是给自己留了后招呢!良久,她淡淡上前一步对着袁来春问道:“袁编修,你说月娘犯了七出之条,却不知是哪一条?”
袁来春不慌不忙地看了眼月娘和她身边的孩子:“哪一条,如今不是显而易见吗?这两个孩子管那个男人叫爹爹呢!”
沈葭冷笑:“苏拂扬在杏花村待了几个月而已,村里人皆可作证,难不成你觉得阿玮和阿琦是苏拂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