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的人是没有的,只有张大夫已经搂住周隽腰身的手更加用力了。
“夫君……”娇气地叫了一声之后,周隽笑着搂住了张闻一的脖子。
“叫夫君是要。”张闻一终于出声,这句肯定句说完,万事都没有了回转。
到半夜周隽憋着最后一口气咬在了张闻一的手臂上,“叫夫君也可以是不要。”
张闻一手指上绕着他的头发,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一口说:“太复杂了我不好理解,还是要比较好。”
想要再咬张闻一一口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周隽含恨闭眼,算了算了睡觉要紧。
到早上,精神颓唐的只有县爷一个人而已。张闻一早已经精神奕奕地起了床。等到他来楼上叫周隽起床的时候,周隽觉得他整个人身上都在发光。
“一定是采了本县的阳气才补得这样精神奕奕……”周隽迷迷糊糊想着,伸手给张闻一。
并不知道他伸手做什么,但是既然伸出来了,张大夫就给他接住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张闻一握住,周隽扁着嘴说:“揉揉……”
“哪儿?”
“腰……”周隽说完懒懒翻了身,“我要买一个超级大靠枕,超级大,能让我陷在里面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