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看了一遍先前的那些事，难道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吗？还有心情这个？”

“哈。”略微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他便是直言不讳：“有吧。但这些会影响我的心情，却不会影响生活。过去的万年，我每天脑袋里都是这些东西，所以再看一次也并没有什么好多想的。过去就是过去。改变不了，现在我有个软嫩的人类可以每天吞吃入腹，还不够？”

“你总说人类软嫩，我其实很不解。”我稍微从缝隙里面移出来一点儿，然后问他：“难道别的仙兽什么的变成人形不柔嫩吗？”

“也嫩，但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现在是抓准了大猫不说谎的把柄，有问就问！

其实啊，我也觉得他当初欺骗小猫本意就不是恶意。只是因为那固执的高傲，不想接受混血而已。

而之后他答应了不再骗她，也是想通了骗人不好，特别是和自己心心相连的人。

这才会进入一种，你问我答的状态。

貌似我自从认识忘川开始，他就是这样，问什么就答什么，很少的隐瞒。

甚至当初和我没有关系的时候。身为主人的他，也会正常回答我的疑问，这在当时，我竟然没有疑惑。够粗心的我。

忘川想了很久，然后才勉强开始解释。

“一般来说，妖灵之上，多会有动物拥有自我防御的体态。灵气会形成固有的保护层。无时无刻的保护着身体，如果不特地消除的话，是等同于一面在血液和皮肤的屏障，加厚皮肤。以免受伤，就算变成人形，也是这样。”

“就像我怎么咬你都硬邦邦的不疼。然后你就自己让我咬，就留了……那么大的一个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