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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樨“腾”地站起来,头一下撞在上铺的床沿,卫嘉想提醒她已来不及。

“疼不疼?”

陈樨把卫嘉在她头顶摸索的手拿了下来。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当头棒喝的滋味,眩晕大于疼痛。她在努力地分辨自己那种被冒犯的感觉源于何处,头顶的不适让思考变得迟钝。

他们为什么事吵架来着?

是怎么说到了结婚的事?

谁要结婚?

他们的孩子成为下一个她有那么糟糕?

陈樨捂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吓到了卫嘉,他把她按坐在床上,在她头顶摸到了一个大包。

“这是几?有没有想呕吐的感觉?”

“你去死吧!”

卫嘉松了口气,去找冰块给她敷着。冰袋触到伤处那一瞬,陈樨那行不争气的眼泪才从腮边淌了下。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