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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樨摆弄着手腕上的“黄旗”,沉默了一会又抬头笑道:“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呀!给我系得漂亮些。”

卫嘉在陈樨手上打了个工整的结。她转动手腕品鉴了一会儿,拖着卫嘉冰凉的手往屋里退。

“进来再说!”她踢上门之前促狭地问:“你没把马栓在窗外吧?”

“我走过来的。”卫嘉不解其意。

“行!裤子脱了!”

他吓了一跳,顿时臊红了脸,触电般挣开了她的手:“不用了。我没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只能亲一下,不能脱裤子的意思?”陈樨把卫嘉按在他自己的书桌椅子上,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

“你提醒了我。现在有鞭子,有腕饰,我床上还有个空姐给的眼罩,情趣十足。等着,我待会儿好好抽你一顿,抽醒你!你这算不算苦肉计?衣服也不换就找上门来,是想把人冻死了好让我愧疚?”

“我怕太晚你睡了……”他在她斜过来的目光里垂首坦白,“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你生气的时候,我也不好受。”

“早干嘛去了!”陈樨损完了他,又展现了自己宽宥的态度,“年轻人,你有这个觉悟也算羊补牢,为时未晚。”

然而晚不晚她天亮了都要走。卫嘉轻轻放下手里的杯子说:“你明天要早起,早点儿休息。”

“你离开椅子试试,鞭子还在我手里!不脱裤子今天你别想走出这扇门!”陈樨立刻警告了他。她蹲在简易衣柜前翻找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还不换下那身冰坨子你想死吗?你怎么才这几件衣服,还都是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