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陈樨迟疑地问。
“行,行!我们嘉嘉可行了!”
“哎,话别说得太早哟,没试过怎么知道?”
“女人爱俏,要不怎么年轻的、年老的都爱挑嘉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也不例外。”
……
又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陈樨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红着脸,倒也不恼,长长地“哦”了一声,冲着站在枣红马身旁那人道:“原来你叫嘉嘉。”
胡子大哥用力拍着那人的肩膀,笑着说:“我们嘉嘉长大了,可以被骑了!”
“你们尽瞎闹。”那人正在给孙见川的马换鞍,甩开胡子大汉的手笑骂了一声,回头看了眼陈樨正色道:“他们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现在笑得最大声的只剩下孙见川,仿佛在报陈樨不久前的“一箭之仇”。
“樨樨,你傻不傻……我表弟都要被你吓死了。”
“表弟?”
陈樨打量并肩而立的两个男孩,他们身高差不多,看起来年纪也相仿。“我差点忘说了,这是我表弟嘉嘉。马场就是他爸弄的。这几天有什么事尽管找他。”
孙见川说完,“表弟嘉嘉”友好而腼腆地笑了笑,权当是打招呼。陈樨方才因为孙见川搅屎事件一阵狂笑,继而自己又沦为了别人的笑柄,几番情绪起落,脸蛋是潮红汗湿的,碎发湿哒哒地糊额头上,用不着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跟疯婆子没两样。她把头发拢了拢,重新扎了个马尾。